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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尾雖多事,又到江南來。不知空山里,梅花開未開?(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刘树勇)岁月大地春归无出觅,喜见芳菲都盛开。山河秋色丰收时,岁月匆匆又一年?。(校友1983级黄飞龙)

  • 我依然想起舞

    2020年到了,我还坐在艺术殿堂的门外,觊觎着里面的一点光亮,但是我不觉得卑微,也不会再哭。这是个普通人的故事,没有任何波澜和反转。《毛诗序》说,"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狂喜、愤怒、畏惧、爱恋、悲伤……人类所有的情绪最初都是用肢体来表达的。所以我腆着脸说,你——舞蹈是最初也是最后的艺术。我从很小的年岁就开始锲而不舍地朝你奔去了。那时我只是个会手舞足蹈的小哑巴,还不懂什么是热爱,梦想还是一个新鲜的、毫不俗套的字眼,“天赋”还默默地印在新华字典里的某一页,却已经成了无药可救的理想主义者。算下来正儿八经和你纠缠的时间蛮久。八年?十年?记不太清了。但每周拿着舞鞋去舞室已成了习惯,就好像每天都要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痛苦吗?蛮痛苦的,因为认识到了自己在喜欢的事物上缺少天赋。哭过多少次呢?也数不清了。艺术殿堂的大门对我紧闭,我只能跪在外面亲吻它冰冷的石阶。我没有挣扎,没有嚎哭,我不是叛逆的追梦女孩,只是个最平庸的普通人。上天没有赐予我那么深沉的爱意和敢于同现实作对的天资,繁忙的学业与生活将我掩埋,只让你在我心里留下一个小小的、很快就能愈合的伤疤。但爱从来不是炬火,只是黑夜里一点萤火,它从不妄想与皓月争辉,却永远不会熄灭。长时间的黑暗中忽然闪现了一点光,2019年的暑假,我又站在舞蹈室的镜子前了。我端详自己,高了,胖了,眼神黯淡了,柔韧度大不及从前,笨拙、迟钝,连灵魂也灰扑扑的;但是有关你的那一块还是干干净净的,跳起舞来眼睛还是清亮的,和我认识你的那一天一样。这一年我上了几次台。那短暂的几分钟里,我忘记了自己是贴地爬生的离离草,我乘风向上,苦尽甘来,我的血肉凝铸于舞台上,灵魂飘在万里之外。我被脱胎换骨重获新生,我是愤怒的子弹渴望出膛。是啊,我早就过了纠结自己天赋的年纪了,其实到了现在,哪怕是下晚学的路上,听着歌跳几下就能获得非常简单的快乐。简单、直白、热烈、纯粹,我猜世界上的所有热爱都该是这样的。所有的跌宕起伏,现在回想起来也很波澜不惊。这一年里与你重逢的故事是非常自然的、不是那么需要大书特书的事情,但我仍然为此感到幸运:很多人在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事物上折戟了,我虽不能在你身上耗费我所有的心血和精力,至少我能找到你。2020年,我依然想翩翩起舞。(信息学院2019级电商隆思炜)

  • 年味儿

    岁月的棹桨悠悠地划到了年关尽头,翻覆过去,新的一年又即将来到。旧的日子如同荷叶上残存的一斛水珠在新的暖阳之下,倏然化作湿漉漉的氤氲,粘黏在生活稀疏的睫毛上。一年一年又一年,一岁一岁又一岁。不论是农人耕耘一年的暂且休憩,还是学子的重归故乡的美好愿盼,“年”的字眼儿一直是兜在幸福安宁之间。一提到“年”,火锅、饺子跃入了我们的眼眶,红联、年画更是牢牢地贴着沧桑的脸庞。“年”一如初生婴孩稚嫩的双脚,里外透着美好。记忆中,一家子最喜年关。小孩子放了假,悠哉悠哉地磕着瓜子,啃着糖果,约上隔壁小伙伴到门口去放炮。在“咻——嘣”中,满街上洋溢着是扑哧扑哧的笑靥。忙活了一年的大人们也是在对年关的深切盼恋中一边发着无言的牢骚“忙忙忙”,总是在置办年货和张罗过节的不可思议的忙中自得其乐。堆叠成山的柿饼,焖黄油亮的烧鸡烧鸭,满桌花哨的粿子糕点……年关虽忙,但也总透着一种喜庆与和美。不过对于尤喜祭拜的乡人来说,过年的大祭大拜可是头等重要,《左传》中的“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便可言明。即使没有头戴发箍,脚踩金莲的信仰,这祭拜依旧深深扎根于内心之中,一代一代人传承的祭祀不断地营造宗教梦土萦绕着人们的灵魂,又同时以柴米油盐撕扯着疲惫的肉身。而在这祭祀之中透出的“年”味更是及其浓重。门口前老重的圆木头桌子一立,大小不一、一碟一款的祭祀品错落有致地摆放在木案上头,三柱黄香依旧朝天耸立,插在正中央。油头粉亮的大猪头乐呵呵地冲着人笑,好似径直忘记了被屠宰的痛楚与血腥,如今着实自豪地受用着人类的崇拜眼光似的。香火一点,云雾缭绕,苾苾芬芬,轻烟哼唱着肃穆而隆重的祭祀曲辞,一缕一幽地飘颻着《诗经·商颂·那》中的“鞉鼓渊渊,嘒嘒管声”。小孩子天真烂漫,自然对这漫天缭烟自觉神鬼降至,灵仙下凡,欢天喜地地舞蹈跳跃起来。大人们自然无心眷恋四处蹦跳的孩童,不过在祭拜的礼节中,他们会使尽手段把不安分的孩子哄过来,行着上天赐予的戏法一般口中振振有词,嘟念着一套一套的祷告词,还把小孩抓来跟着自己,一跪跪,二拜拜,三念念。而忙着祭祀的信男信女还必须完成一道工序,在自家的炉火旁烧金烧银,拈着固用的套数,一叠几张,熟练的手指窸窣折好,纸金纸银便炉里送去。火光乍起,烟灰四散,灰烬的味道像浓烈的干酒直呛咽喉。憋着一股难受劲儿,在门外鞭炮貌似唢呐的噼啪作响中,在院内遥天乱飞的灰烬里,一场祭拜才好像向观众行了礼,作了揖,依依不舍地落下了帷幕。眼前的光景却与十年前、与二十年前、与多少年前怕是不再相同了。以前亲戚家做的造型四方八块的饺子已经被冰箱中冷冻的速食水饺代替;满怀欣喜地等待着春晚“忽悠”的欢声笑语也已经难再回首;曾经饭桌上腾腾热气、你言我语如今只剩下微信朋友圈里红包的明争暗斗。“过年很难再营造出一年一度生活享受的高峰。年的意蕴和劲头就随之滑落下来,年意就出现了一大片空白。”我们在物质世界的浮光掠影里渐渐煽情煽智,曾经紧紧绵密的心灵也不断疏远,年味的团圆与欢乐不过只是一种真空包装的记忆,裹挟着一层虚镀的红色,而内里的实质早已被蛀空。再看新年的祭祀在这个时代中已经失去了它旧日的那些光辉。一屋子的人只会自顾自地不时守候微信震动的新年祝福,然而却没有几个人能够陪着门口守着祭祀桌的老人一起凭吊当年“年”味。云烟雾绕再也不是祭拜的崇敬之心,而只是现代人拾取香烟的寂寥习性。时代的红唇沾满的是褪色了传统的口红。前进的轱辘从未想到它会以摇着传统苍老的井绳为代价去舀取甘甜的井水。甲午年、乙未年、丙申年……年历一页页地翻转,“年”味却一层层转薄。《说文解字》:“年,谷孰也。从禾千声。”年本是农家收成的象征,所预示的正是一份和睦与团圆。稻米的富庶,人们物质生活的进步再也换不回旧日的年味传统,其中藏于背后的精神文化价值同样陷入了式微。“年”,渐渐消失了。(文化与传媒学院2018级硕士沈润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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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校党委副书记 陈明 )( 文化与传媒学院 副教授 张冰 )

  • 寄一场瑞雪祈愿

    “时光在岁月长河里,不停地轮回。”夜空中,星星点点的雪花伴随着热切兴奋的期待降临。田径场上,龙马路旁……到处都是欢喜的人们,堆雪人,打雪仗,拿着树枝甚至摘下手套,在雪地上一笔一划地写字,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留下脚印,不亦乐乎。我立在雪中,感受着雪落在脸颊上,心中是满溢的欢喜,2019年最后一个小小心愿也终于得以实现。犹记得年初,我写了新一年的总结与计划,又写了许许多多的期待。那时,我面临着一些故人的远去,无能为力,只能目送着他们离开,然后独自迷惘地徘徊。但所幸,这一年里,我做到了一路好好前行,终是没有辜负这365日的光阴与一年前那个悲伤却依旧心存希望的自己。剪自己喜欢的视频,学习阅读文献与案例分析写作,钻研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喜欢的工作室实习,考试、考级、考证……去年今日,我定然意料不到自己能有那么多成长。尽管仍有些遗憾并没有及时补上,但梦想在前方。有些崭新的因缘际会可能会出现在一个人莽莽撞撞的摸爬滚打中——像追逐初雪后第二天的故宫图景。我临时起意,拿上证件,披上冬衣便出了门。天安门入场安检的队伍很长,两旁的行道树上残雪被热情的人流挤得一点点消融。飞鸟们也上赶着凑热闹,不时击碎一小团,落下便成了衣肩上迸发出的水花。我在一片喧哗中追上了2019年限定的冬日紫禁雪景特典,没有错过。雪后初霁的故宫很美,院落里白雪装饰的朱门前耀武扬威的瑞兽雕像可爱地咧着嘴。我举起相机,略过壮观的人山人海,朝向那檐廊宫宇。苍穹之下,天光渐蓝。镜头可以诉说百千种心情,我透过镜头望着这雕梁画栋,残雪盈梦时,忽的便想到,这一年中的成长,都离不开自己心中那些奋不顾身的拼劲与执着吧。如果没有决定后马上去做,或许便会错过此前的工作,如果错过了那份工作,或许也因此缺少了锻炼能力的机会,没有学以致用的好机会,案例分析也变得不知从何起笔——2019年最大的所获,便是懂得了保持热爱与坚定,立刻去行动,生活才如同拥有了可以继续向前的主心骨,人不会迷失方向。我们在年复一年的成长中慢慢变得对时光更加宽容。岁末落雪那日,我在雪中悄悄许下的心愿——又到了新一年的伊始,希望一切顺顺利利,爱我的、我爱的人都能够平安喜乐、心想事成,也愿2020年的自己,朝着梦想,继续循序渐进地努力,最终水到渠成。是为答谢今岁冬雪至,一见如故。是为祈愿来年春风回,万象更新。(文化与传媒学院2018级文管汤晓雯)(摄影:宣传部、新闻中心武超群)